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坐到客厅的沙发上:“知道了,我会带她一起去。”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?
冷战就冷战!他们的关系又不是没有降到冰点过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我送你。”
各种色彩缤纷的鸡尾酒、进口的上好的红白葡萄酒、法国产的香槟,还有许多种果酒,苏简安看过去已经有微醺的感觉,但还是尝了葡萄酒和果酒。
流氓!
苏洪远叹了叹气:“我这个女儿啊,就喜欢赖床这一点不好。”
再这样下去,她真的会粉身碎骨,万劫不复。
苏简安不识时务的继续说:“我和江少恺的关系虽然好。嗯……比跟你好一点吧。但是还没好到能替他道谢的地步。我又不是他家人或者女朋友。”
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陆薄言想下去把苏简安从江少恺的车里拉出来。
陆薄言没由来的浑身都放松了下来。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说着,邵明忠的手抚上苏简安的脸颊,暗示的东西不言而喻。(未完待续)
车子停在酒店门前苏简安才发现,举办周年庆典的酒店,就是当初她和陆薄言重逢的酒店。